Ingmar Bergman百年冥誕:關於愛、瘋狂、死亡和信仰,五部不可錯過的柏格曼電影。

柏格曼刻劃人性的功力無人能及,在他百年冥誕的這一天,Infobae為大家整理了這位瑞典導演幾部必看的經典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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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種藝術家不倚靠自己的天才卻能在異地一戰成名。瑞典導演柏格曼就是這一類,1952年他在烏拉圭的東角電影節以《夏日戀曲》得到個人第一個國際獎項,七年後,他又以《野草莓》在阿根廷馬德普拉塔電影節大獲全勝。

  在當時河床區的名人之間,已經有一群電影人在現已經熄燈的洛林電影院前引頸期盼他的新作。後來柏格曼陸續以《夏夜微笑》及《第七封印》在坎城影展上大放異彩,獲得了歐洲知識份子相當的尊崇。

  一百年前,在距離斯德哥爾摩不到一百公里的城市烏普薩拉,柏格曼誕生了。身為一個路德教牧師的兒子,幼年時期所接受的道德教誨與宗教教育在他建構現實的路上扮演重要的角色,成年後也繼續影響著他,不過不是在外顯的舉止上,而是在他的電影作品中。

  在他的自傳《魔燈》中,柏格曼寫到:「我們的教育總是同樣的概念:罪、懺悔、懲罰、寬恕、憐憫、親與子、人與神之間的關係綜合物。」

  柏格曼的作品中,角色富含存在主義的內心獨白總脫不了宗教、內疚、愛、復仇與死亡,柏格曼擅長以慢動作或刻意停頓的鏡頭,讓觀眾與演員一同為內心的疑問尋求答案。這種手法與俄羅斯導演安德烈.塔爾托夫斯基相同,讓平衡乾淨的畫面自己說話,那些看似瘋狂的鏡頭,其實才是最純粹的初衷。

  為了紀念他的冥誕,世界各地舉行了各式聚會、展覽及儀式。例如布宜諾斯艾利斯就在國家文化中心舉辦。由瑞典大使館、瑞典研究院及瑞典國家文化部承辦的《百年伯格曼》始於今年六月,當中回顧了伯格曼職業生涯中的不同面向。下個星期三將會播放《伯格曼:光影封印》,這是個系列紀錄片,由多位知名導演(馬丁·思科賽斯、約翰藍迪斯、北野武、韋斯·克雷文、伍迪·艾倫、張藝謀、雷德利·斯科特、佛朗西斯·柯波拉及韋斯·安德森等)將以音檔模式說明瑞典在國際電影中有多麼重大的影響力。

  同樣的,想更深入了解伯格曼的人,也可以參與在聖馬丁劇院盧貢內斯演藝廳的《百年伯格曼》。除了放映七部重要電影的修復版,每部片子前還會釋出一些由檔案室收藏的影像,像是這位製片人親口陳述自己電影的畫面。

  對於那些還未真正認識他作品的人,Infobae將為你們介紹五部精選的伯格曼電影。

《不良少女莫尼卡》1953

  雖然伯格曼當時已經擔任編劇與導演幾近十年,這部片卻完全無關乎黑暗、亦無關乎那些撫慰心靈的偉大議題,僅只是當時社會的縮影。關於面對壓迫時無所畏懼的少年、關於痛恨世界的成年人、關於愛、關於尋覓,當然最重要的,關於自由。

  一對年輕的情人對現況感到不滿,在一連串的事件後決定要乘著小船逃到一個小島上度過幾個星期。剛開始一切都很詩情畫意,不過隨著時間過去,現實層面的問題漸漸浮上檯面。

  這部片獲得法國評論的盛讚,也對日後的法國新浪潮及公路電影造成重大的影響。「每位導演都有一部最獨特的電影,這部絕對又是當中最獨一無二的那部。」尚盧·高達如此附議著。

  感情與性在伯格曼生活中總扮演要角。特別是在那個時代被認為不堪入目的電影場景以及哈里特·安德森的出現—他的繆思之一,之後也成為了他的伴侶(當時伯格曼同時在第三段婚姻關係中)。「電影圈裡怪異但耀眼的一對。」記者強·海博格及當時的電影人這麼形容他們。

《第七封印》1957

  影史上沒有幾部片可以光憑一張圖像被辨認出來的。安東尼·布拉克是一名瑞典騎士,他在十字軍征途結束後回到家鄉,發現家園已被瘟疫和愚昧的居民蹂躪。這時主宰荒蕪的死神出現,並接受了他的西洋棋挑戰。

  這個場景靈感來自於瑞典中世紀的德國畫家亞柏特·皮托,這幅畫作完美詮釋著伯格曼的作品,帶著那種超然度外的寧靜感。

  人生不過是一場遊戲,即使他足夠聰明到能爭取更多時間去探究那些關於焦慮、遺憾的疑問,並撫平那些因為戰爭、饑荒和不公不義造成的感受。他還是只能在一場場棋局中與不幸和自身的滅絕與否對抗。

 

《那些日子》1957

  這部伯格曼獲得最多獎項的電影,將幻想、反省、夢境和現實融合在一起。一位老教授為了接受母校的榮譽學位,與媳婦一起開著車,前往斯德哥爾摩。

  這部電影又被稱為《野草莓》,開場有一幕描寫對死亡的恐懼,演變成中心思想,貫穿這部充滿自省的電影。由主角的孩提時期,到探訪自己年老的母親,再回到少年,以及他的初戀。另一個夢境則不斷顯現主角過去自私、冷漠、犯錯的一面。

  身為「二度超現實主義」的始祖,這部片為60年代的電影奠下基礎。那些想像、真實與夢境,在電影中更加融為一體。

  「偶爾我能自然毫不費力地穿梭在時間、空間、夢境與現實等不同的層面中。(⋯)促使我拍攝電影的原因,是我極其渴望批判冷漠且迷信的雙親,這個原因總是被撻伐。多年後,我的雙親漸漸變得相對正常了。」柏格曼在他的自傳《影像》裡這麼描述。

 

《處女之泉》1960

  改編自13世紀的瑞典歌劇,是個發生在中世紀,關於復仇的故事。這部作品也為他贏得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

  一名年輕女子與他擔任女僕的私生姊妹出門為耶穌受難日帶口信,不幸地,他們在途中分開行動,女子遭到兩位牧羊人及一個孩子的強暴與殺害。事後加害者逃到一處尋求庇護,沒想到竟是女子的家。故事以此為開端,一步步引出失去至親的狂怒以及懷抱恨意的轉變。

  片中反映出異教徒與基督徒對立的狀況,電影中並沒有明確表態支持任何一方,但卻以某種方式鼓勵將恨意轉化為暴力。柏格曼亙古不變的主題又再度顯現:宗教、死亡、愛、內疚與復仇。

 

 

《芬妮和亞歷山大》1982

  這是他最後一部大螢幕長片,廣泛被視為他個人的自傳作品。故事發生在一個中產階級家庭,當中聚焦在宗教教育、任務,以及父權角色,當中以鬼魂象徵亡者遺留給生者的重量。

  此片獲得四座奧斯卡。在二十世紀初的瑞典,兩位八歲和十歲在劇場家庭長大的孩子,用他們充滿感情的目光,看向活人看不到的世界。

  在父親去世後,他們的母親與一位新教牧師再婚,這位牧師嚴厲又殘忍,他的介入讓原本溫暖又熟悉的氛圍開始變了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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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介紹的只是他超過六十件作品中的其中五部,想要更全面了解伯格曼,還有其他知名的《猶在鏡中》(1962)、《假面》(1966)、《哭泣與耳語》(1974)、《面對面》(1977)、《秋光奏鳴曲》(1978)、《夕陽舞曲》(2003)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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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網址:

https://www.infobae.com/america/cultura-america/2018/07/14/centenario-de-ingmar-bergman-5-peliculas-imperdibles-de-amor-locura-muerte-y-relig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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